古代文学研究的中西学差异
正由于此,当“白话文运动”成功实现了中国文学的现代转型,“古代文学”作为“旧体”,已不再是社会的通行样式,不再是文人群体的精神源泉。以往文学之“古代”与“当下”本质上一体化的现象消逝,“古代文学”成为现代人们的认知对象,科学的“对象化”认知模式,势必成为古代文学研究的主流。因此,清末以来学者们对西学热情不减,就不仅是弱国思强所致,更由古代文学研究的自身需求决定。
这是事实,并不丢脸,也不必忧虑。但问题是:我们研究的是“中国古代文学”,其文学形式、文学内涵、文化品质和文化意趣,并不因为研究的思维方式和技术手段的改变而改变。该忧虑的不是我们以现代思维去研究,而是把思维方法表面化,把研究手段当成了研究目的,急于用新理论和新术语将古代文学“现代化”,为自己的研究贴上新标签。例如,“接受学”曾是学人们热衷的“方法论”之一,但一些研究者只是把比如以往所说的“辛派词人”代换为“稼轩词的接受者”,或者把历代关于某作家的品评串联起来,将文学传承一般现象的描述称作某某“接受史”,不了解“接受学”的理论精髓是对文学接受机制的揭示。如此“研究”,在西方“接受学”面前倒是让人觉得有些丢脸的。
——摘自李昌集:《中国古代文学研究“现代化”的点滴思考》,原载于《文学遗产》2014年第2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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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文英《澡兰香 淮安重午》:盘丝系腕,巧篆垂簪,玉隐绀纱睡觉
《澡兰香淮安重午》 年代:宋作者:吴文英 《澡兰香淮安重午》 盘丝系腕,巧篆垂簪,玉隐绀纱睡觉。银瓶露井,彩箑云窗,往事少年依约。为当时、曾写榴裙,伤心红绡褪萼。黍梦光阴渐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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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明河篇》是唐代诗人宋之问的作品。此诗以神奇瑰丽的笔调,咏赞了秋夜银河的美好,在扑朔迷离的氛围中,抒写了天上、人间的离愁别恨。全诗充满着浓郁的浪漫主义色彩,流溢出凄迷、伤感的情调,隐隐透露出志不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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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日节 (南方为“社日”,北方为“龙抬头”节) 社日分为春社和秋社,春社按立春后第五个戊日推算,一般在二月初二前后,秋社按立秋后第五个戊日,约新谷登场的八月。 春社: 我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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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微学过历史的都知道,唐朝有个皇帝叫李世民,他手下有个犯言敢谏的大臣叫魏征,魏征经常指出皇帝的不足,跟皇帝针锋相对。李世民虽火冒三丈,但也不会痛下杀手。最经典的故事莫过于下面这个,几乎家喻户晓。 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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桂枝香 【宋】王安石 登临送目,正故国晚秋,天气初肃。 千里澄江似练,翠峰如簇。 归帆去棹斜阳里,背西风,酒旗斜矗。 彩舟云淡,星河①鹭起,画图难足。 念往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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蝶恋花欧阳修 谁道闲情抛弃久?每到春来,惆怅还依旧。日日花前常病酒,不辞镜里朱颜瘦。 河畔青芜堤上柳,为问新愁,何事年年有?独立小桥风满袖,平林新月人归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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冻结南云,寒风朔吹。纷纷六出飞花坠。海仙翦水看施工,仙人种玉来呈瑞。梅萼清香,竹梢点地。画栏倚湿湖山翠。先生方喜就烹茶,销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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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瓶梅鉴赏(1)潘金莲嫌夫卖风月 周钧韬 《金瓶梅词话》第一回,借用《水浒传》中武松打虎的故事。武松欲到清河县寻找其兄武大郎,道经景阳冈,只身打死了一只凶猛的吊睛白额大虎,为民除害,惊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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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定远飘零玉关①,楚灵均憔悴江干②。李斯有黄犬悲③,陆机有华亭叹④。张柬之老来遭难⑤。把个苏子瞻长流了四五番⑥,因此上功名意懒。 昨日颜如渥丹⑦,今朝鬓发斑斑。恰才桃李春,又早桑榆晓⑧。断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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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代在漠北草原的蒙古人,仍过着兵民合一的游牧生活,战时出军,平时便屯聚牧养。在汉地和江南,元朝军士的来源采取从固定的军户中签发的办法。蒙哥二年壬子(1252)大规模籍户时,已明确地区分民户和军户。